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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硬投资”转向“软投资”

2015-02-27| Light Industry| 0 Views

来源:证券时报      发布日期:15-02-26

从资本总存量、人均资本存量维度来看,中国仍远远落后于发达国家,资本积累仍有空间,仍需要通过投资提升资本存量。然而,值得警惕的是,当前一些政策仍然偏重于“硬投资(基础设施投资)”,而忽略了“软投资(技术创新和研发投资)”,这很可能只关照了短期的经济增长,而导致长期经济竞争力和增长质量下降,因此,投资动力的转换是增长动力转换的前提。

进一步加大向战略新兴产业投资

中国技术创新的“追赶窗口”正趋收敛。全球各国正在展开战略创新竞赛。金融危机之后,主要经济体围绕新一代互联网、生物技术、新能源、高端制造等七大战略新兴产业展开了新一轮增长竞赛,纷纷推出各自的创新增长战略。因此,要缩小与发达国家的技术差距,在新一轮增长竞赛中保持地位,就必须加大战略新兴产业的投资力度。国务院在《关于加快培育和发展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决定》中,提出2015年的产业增加值目标位在国内生产总值(GDP)8%2020年进一步升至GDP20%。这就要求战略新兴产业的增长速度要远远高于同期GDP的增速,高强度的投资是实现这一战略目标的重要前提。因此,笔者建议加快速度、加大力度推进十二五规划设定的20项战略新兴产业创新工程。

继续加大向先进制造业投资力度

全球制造业升级而不是回归。不论欧美等发达经济体还是印度等新兴经济体,全球制造业正在向高端、高科技的更高层级迈进。特别是随着全球智能网络继续快速发展,超级计算、虚拟现实、网络制造、网络增值服务等产业快速兴起,中国战略新兴产业也出现了类似于传统产业那样的技术差距和技术鸿沟。从成功实现技术追赶的国家经验来看,技术引进与消化吸收的经费比例均达到13左右,而中国在2009年为10.43,2011年为10.45,2012年反而为下降为10.397。关键行业技术消化吸收力度均严重不足,通用设备制造业这一比例为10.39,专用设备制造业为10.33,计算机产业仅为10.05,仪器仪表产业为10.26。这是以往注重投资于物化技术、忽视技术能力的必然结果。创新驱动要求企业消化吸收的投资比例大幅升高,把中国创新的后发优势实现出来。为此,需要推动我国制造业开展广泛的、持续的技术升级改造投资。同时,大幅提升制造业的研发投资强度,改变我国在国际分工中的不利地位。

全面加大公共产品服务投资

与发达国家相比,我国在涉及教育、医疗、养老、社会保障等重大国计民生方面的公共设施投入存在明显不足。须从促进城乡一体化和新型城镇化入手,在继续推进棚户区改造与保障性住房建设基础上,针对城市和农村基础设施建设的薄弱环节,如城际交通、城市地下管网、保障性安居工程、节能环保、农业水利、农村道路交通、公共配套设施、中西部公路铁路等基础设施工程,进一步加大投资力度。同时,鼓励和引导社会资本进入市政公用事业,参与城市经营,更多研究国有设施和国有资产经营权的转让措施和办法,提高国有资产和设施的运行效率和水平。

另一方面,加大对绿色经济/循环经济投资。当前和今后一个时期,环境生态恶化仍是制约我国经济可持续发展的最大瓶颈之一,必须高度重视对生态资源环境的投资。应加快天然林保护区工程、退耕还林还草、防沙治沙等生态环境保护和修复工程;推进农业、渔业、林业、制造业、交通、水和废物管理的绿色投资,实现向低碳、资源有效利用的绿色经济转型;推进能源革命,推进可再生能源建设,加快大型水电站、太阳能电站的建设,加快沿海省份核电的发展;推进资源综合利用、废旧商品回收、再制造产业化、产业园区循环化改造等循环经济工程。

下大力气加大人力资本投资

必须通过改变投资领域、方式和主体,将之引导到有利于人力资本积累的动态调整路径上去,以人为本地设计总体政策框架。在资源布局上,必须树立人才资源是第一资源的观念,把人力资源建设作为经济社会发展的根本动力,避免陷入低收入——低教育投入——低可行能力——低收入的“恶性循环”。注重发展有利于增加就业含量和开发利用人力资源的经济产业和生产服务领域。

在要素投入上,注重通过人力资源的充分开发利用来促进经济增长;在目标导向上,把经济持续健康发展的过程变成促进就业持续扩大的过程,把经济结构调整的过程变成对就业拉动能力不断提高的过程。

一是通过教育深化提高劳动生产率,保持和延伸中国产业的竞争优势。改变忽视基础教育、职业教育和专科教育,偏重高学历教育的失衡现状,进行大规模的农民工培训和素质提高工作,以及注重人力资源的充分开发利用,以适合未来产业升级与经济结构调整的需要,即经济增长与就业匹配之外,还要实现劳动力升级与转型匹配。

二是通过健全良好的人力资本投资机制,在市场经济条件下,根据市场经济运作中的“投资主体与收益主体的一致性和排他性规则”,构建人力资本投资与回报的合理机制。

三是通过社会、养老等保障制度安排创造新的储蓄源泉,以及通过劳动力市场制度安排,扩大人口老龄化时期的劳动力资源和人力资本存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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